昨天,突然看到一条新闻:
资深纪录片导演Andrew Berends去世,终年46岁。
他担任摄影师之一的纪录片《徒手攀岩》刚刚拿了今年奥斯卡最佳纪录片。
这部作品也成为缅怀他的最好方式:
徒手攀岩 (Free Solo)
片名说的徒手攀岩,是攀岩运动的一种。
但是99%的攀岩者都不会碰它。
因为它实在太疯狂了!
不借助任何工具,没有任何保护措施,只依靠四肢和身体在悬崖峭壁上摩擦,身后就是万丈深渊。
这说明什么?
说明你一旦失手,代价就是死亡。
每一个玩徒手攀岩的人,最后都死于徒手攀岩。
亚历克斯代表了一类人,这类人传统上用文字难以表达出来,正是这段影像,揭露出了人类历史上无数被错过和遗忘的瞬间,据说这段历史即是人类精神得以传承和发展至关重要的一种力量。
影片中也表达了一个悖论,正是这种精神存在于不可见处,拍摄的行为将使它变得失去纯洁。幸好阿历克斯在与死亡和恐惧的对抗中又加上了“照顾周围人的情感”并最终得以幸存。
阿历克斯身上的这种常人不可理解的东西是什么?我要说的是,这就是作家们梦寐以求想在他们的文本中表达的东西之一。它隐没在我们的生活中,正因为如此
原文载于【GQ报道】,编辑/熊阿姨。微信搜索“GQ报道”关注,中文世界少数还在认真做长报道的媒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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摩擦力的游戏
《徒手攀岩》获奥斯卡最佳纪录片的第二天晚上,我在大理住的老院子里组织了一次内部放映。这部片子以真实的惊悚攀岩镜头为看点,我们不想在小电脑屏幕上毁了它。绞尽脑汁,高个子美国翻译家室友从他房间搬来一块落满灰的电脑显示器。6个成年人挤在一起,做好了将被吓坏的准备。
纪录片全长100分钟,讲述了33岁攀岩家Alex Honnold在2017年6月徒手攀爬1000余米高酋长岩的故事
Alex提到最多的也就是“练习”,在攀爬酋长岩前,他已经练习了无数次,对于路线的每一步,他都了然于心。
纪录片中有讲到:“当我真的准备好去自由攀岩的时候,我是不需要去应付恐惧的。我知道我能做到,这只是执行下去的问题。”
对于酋长岩这个“对手”,Alex是有过多次交锋的。他从2009年就有“徒手攀登酋长岩”这个念头。关于如何攀登,他做了详细的记录。真正开始攀登的时候,每一步怎么走,他都已经详细记录,了然于心。
而对于“恐惧”,他不断练习去摆脱恐惧,纪录片中,他说“通过反复练习动作
几乎垂直的山峰,搞清拍摄画面和死亡视角,这部纪录片的制作可以说是非常精美了。
看完此片,开始渐渐明白“作死”和极限运动之间的区别,在外人看来毫无保护的徒手攀岩简直就是玩命花式作死,坦率的说就是本人的观点。的确从过往数据看来,Free solo致死几率非常高,每次徒手攀岩活动可能有超过10%的致死率,受伤更是非常普遍。通常攀岩者的受力点只有脚下足尖的两个小支撑点(山体石块凸起),而开始向上攀登时,受力点变成了一个,双手只是起到探索的作用,完全不能承担身体的负重
 「当我真正开始爱自己,我才认识到,所有的痛苦和情感的折磨,都只是提醒我:活着,不要违背自己的本心。今天我明白了,这叫做“真实”。」
情理法中,情在首位。比起是非对错,更注重有多真实。
做事情的信心有两个来源:当下的状态和已有的基础。
哪怕要面对自我的极限、甚至有自我崩溃的风险,还是要做。因为这件事足够酷、或者说足够迷人。
这种热爱是最鲜活、最真实的人类生命力的体现。
可能也是「生活以痛吻我」,而我肯「报之以歌」的原因。
很喜欢这段表述。
规律+举例
“徒手攀岩”【GQ报道】他的成功我不羡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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